秋棠

常年在北极圈工作
社畜,近期不更新
坚持活到明年

吞海非典型阅读体

吞海非典型阅读体 12年的丰功伟绩(上)

不带吴雩

时间线:吴雩泼了步重华豆浆之前

极其草率

这次带解行小天使


开始正文本篇较短-----————————————

“滴———,正在传送关键人物解行”

一个眉清目秀的男生被穿了过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这是什么地方?”解行望着一群人和白色的空间迷茫的问。

“欢迎解行 ,这里是阅读空间,在这里,你可以看见吴雩的一切。”

“!我哥的一切?”

“大家安静,开始播放”


“十二年的丰功伟绩,是什么?”

“是亲人的去世,是行尸走肉的生活,是忽略的求救……”

“啊?亲人的去世?小吴哥这是……”“还有忽略的求救,难不成当年小吴发过求救信号?”

大家的议论纷纷使空间吵了起来。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解行看着“忽略的求救”,眼眶突然就红了,“求救为什么会忽略?”“解行,你冷静一下。”冯局出声制止,“当时我们的确没有收到求救。”

步重华听见解行的质问,又看向屏幕,心中一阵刺痛。那个满身是伤,双目无神的吴雩可能才是真正的他。

“怎么会,当时都【    】,怎么可能!”解行的话突然被屏蔽。

“大家安静,认真观看,那些被埋在深处的真相会出现的。”


       在玛银身边蛰伏了数年后,经过长期的信息收集和耐心准备,他终于如愿等到了一次的机会——塞耶允许他平生第一次参与毒帮做生意,跟人跨境去华北见一个将来可能非常重要的大拆家。 在交易现场外就遇到了他这么多年来苦苦寻找的身影,从身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站住……唔!”

       “你想死吗小警察,那两人裤兜里的手雷没看见?”说完这句话后阿归松开手,解行猛然回头,触到对方面孔的同时一愣:“你是——”

       “解行。”毒贩马仔准确叫出了实习学警的名字,问:“你母亲为什么没有回来找我?”

       解行脸色唰然剧变!阿归就这么看着他,似乎有一点失望和伤感,向后退了半步。

然后他刚开口想要说什么,就在这刹那,不远处平地暴起怒吼:“不准动!把手举起来!警察!”

       阿归一回头,那是他第一次遇见张博明。

  “哥--”看见屏幕里的吴雩,解行失声叫了出来。

“不是吧,原来小吴哥真的是毒贩的手下!”一名警员吃惊说道。“不是,小吴不可能是毒贩。”孟姐斩钉截铁。

“原来阿归和小吴是同一个人啊,怪不得。”廖刚思索。

“张博明,是那个从国境线刚回来就跳楼的卧底吗?”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

“回来就跳楼,这是经历了什么啊……”

“刀尖上的生活,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为什么解行的母亲没找吴雩?”步重华紧皱眉头,他想理清12年发生的所有事,吴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解行会死。

“是不是……跟红山刑房有关系。”许局开口说道。(自动屏蔽)

a3:许局!你扯远了!!

“不是的,我母亲去找过他,我母亲直到过世都没有忘记他,她把照片给了我,嘱托我有一天找到阿归,想办法把他从罂粟田的那一边带回到这人世间……”解行的声音逐渐哽咽………

空间里所有人都开始心疼这对表兄弟,a3也不例外。


        那是个留校的周末,解行以“跟张师兄出去钓鱼”的借口再次溜出校门,他没发现的是这一次自己身后多了双不动声色的眼睛。江停如影随形跟着他穿过大街小巷、七歪八拐,十多分钟后在一处特别复杂的巷口失去了踪迹,于是记下路线和巷名后暂时撤退了。


        江停踩着青石走上前,心底不由愕然,下意识一摸——就在这时,暗处铿锵一动,劲风陡然刺来!江停想躲却已经来不及,心里霎时一沉。下一个瞬间那厉风却擦脸而过,“夺!”一声重重钉进泥墙,刀柄兀自颤动,赫然是把匕首!江停瞳孔紧缩,闪电般连退数步,仓促隐在角落黑暗中,紧接着“吱呀——”一声门板被推开了。一道削瘦挺拔的身影走下布满了青苔的石阶,背对江停拔下匕首,然后脚步站在那里,似乎在迟疑什么。不好意思,刚才没看清是你。”那个人沉稳地开口道:“看来解行给你添麻烦了。”

谢谢你来看我。”最终他稳当而简短地道,“天晚了,早点回去吧,注意安全。”然后他拿着匕首,转身回到破败的小屋,从头到尾没有向江停藏身的角落看上一眼,吱呀关上了门。

       

          “你敢让张博明偷梁换柱把有案底的外人放进学校,是想让我去校办检举,还是直接打110?!”解行整个人一下就清醒了,在昏暗的寝室里张着嘴看着江停,欲言又止半晌,终于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江停我错了,我只是没想到该怎么开口告诉你……”“要是你也有一个躲在黑暗里的兄弟,你也会想办法把他拉出来。”

     “黑暗深处见不得人的兄弟”。

“黑暗深处见不得人的兄弟,我已经开始心酸了”

江停,原来江停是解行的同学,步重华暗暗细想。

“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复杂,我已经开始懵了”有些人的cpu已经烧了。

“从那个时候,小吴就已经这样了吗?”孟姐看见了吴雩手中的匕首。

       如此快的动作,绝不是一天两天练成的,很难想象吴雩之前都经历了什么。超于常人的反应速度和听觉,都是一位卧底应有的。

“黑暗处见不得人的兄弟,是小吴吧”杨成栋捋着脑子里时间线。

“在毒贩遍地的村子里,可不是黑暗处见不得人的兄弟”

“虽然吴雩现在是警察,但是之前他也不是毒贩的走狗吗”

“就是,洗来洗去,不也当过毒贩”

“你们都闭嘴!在那个地方,不这样怎么活下去!”解行听见他们的讨论十分气愤,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里乱说!

我*,那群**,我**,真会说话!!

一个不知道混杂了多少脏字的声音穿了上来,众人:…………

a3:……不好意思,这位是我朋友,她精神不太好。说完,就踢了出去。

“那几个人禁言,不知道还在那逼逼叨”

“吴雩是好人,解行说得对,你们在那种地方,如果不能跟他们一样,只有死路一条”步重华为解行解释,步重华已经开始相信吴雩,但是他也不明白。


         阿归扭过头,瞳孔深处映出月光下那条空旷的青石小径,良久平静地道:“我本来想着这几天你们可能会来,但我以为是前晚或昨晚……”顿了顿他又低声说:“其实我一直坐在这院子里等着你们。”解行滚烫的泪水一滴滴打在江停手指上,洇进指缝中。“啊?什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掮客茫然而惶恐,搓着手解释:“晚是晚了点,其实大小姐催得很急,我们也尽力了……”阿归没有回答那掮客。他终于收回目光,钻进车门,红色的尾灯渐渐消失在夜色深处,只留下身后那座空荡荡的安静院落。“……他一直在等我,他在等我把他带回来……”解行半跪在墙角边,一侧肩头用力抵着粗糙的砖墙,良久终于从臂弯中传出压抑的哽咽:“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不管要花多少年,我都一定要把他从地狱里带回来……”江停慢慢地蹲下身,伸手用力拍了拍室友的背。那天深夜惨白的月光,破败的深巷,以及解行含着滚烫血气的誓言,共同构成了江停脑海中对那年深秋最惨淡的记忆,很久以后再想起,都会感觉到难言的钝痛。大三那年,解行突然退学,不告而别。

“解行,你退学,是为了你哥吗?”蔡麟第一次与解行说话,就直奔主题。

“算是吧,当时我的上级张博明收到命令,我就进入了一次计划,在那个地方,我遇见了阿行。”解行沉思中又有几分不解。“但是,我做过错误的事就是让阿归遇见张博明。”

“!为什么,解行?”步重华眉目中透露出吃惊和锋利。

“因为,就是他,是他抛弃了我们!!!”解行红着眼嘶哑的说。

“怎么可能,我听过张警官的事,他没有收到求救。”

“会不会没发,或发送失败?”

孟姐看不惯他们的话语,走过去安慰解行:“好了,一切未定,真相会出现的。”

几位领导都在禁言,他们无法告诉真相,这个世界亏欠吴雩的太多了。(他们已经知道当年真相,私设)

“其实,他一直都在等我,等我把他带回来……”两句话交缠在一起,竟有一种深深的哀愁。

“解行,吴雩现在回到这正常的社会,你把他带回来了,你一直都没放弃,”步重华看着解行通红的眼睛,认真的说。

“我好悲哀,你啥都不知道,就说”a3以一种十分悲哀的表情看着步重华。


“这是你什么时候纹的啊?”有一次解行趴在他身边,好奇地瞅着他肩头的刺青问。

“十一岁下去打拳的时候吧。”

“干嘛非要纹啊?”

“人人都纹啊。”

“那为嘛纹一只鸟?”

“鸟能飞嘛。”

解行点点头,随口念了一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阿归扭头问:“什么意思?”

“胡马来自北方,所以依恋北风,越鸟来自南方,所以向南边的枝头筑巢。是比喻人思恋故土的意思。”解行摸摸自己的后背,说:“不如我也去纹一匹马吧,保佑我们将来都顺利完成任务回到北方,怎么样?”

   “小吴身上有纹身?那咋进的警局?”蔡麟发现盲点。“还纹在肩膀上。”

“小吴哥当了卧底12年,有些东西是改不了的,更何况,这也算是一种纪念。”

“解行,你身上有吗?”步重华盯着解行,一种压迫感随即而来。

“…………没有,我要考警校。所以没纹”解行看着高高的步重华。

看着解家两兄弟的对话,空间里的人心里都涌上了一种不明言说的感觉,有些人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一种悲伤的感觉”廖刚看见那只腾空的飞鸟。

“a3,我……”

“没事,真相会出现的,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那些苦难中闪着光的岁月,那些天真快乐的嬉笑打闹,其实早已在冥冥中埋下了悲剧的伏笔。

        罂粟花田被焚烧殆尽,转年沃土中长出了庄稼的绿苗。少年永远留在了那片土地下,再也没有回到北风中他魂牵梦萦的家乡。

        “就是他!是他干的!”

        “他是不是条子?!”

        “他们看到他拿了条子的钱!他拿了条子的钱!”

        “拿他当肉盾下山!!”

        “打死他,打死他!!”……

        外面炮声轰隆,地面隐约震动,缅甸军已经打上来了。刑房火把摇曳的阴影中,塞耶耷拉的眼皮下射出瘆人精光,每个字都浸透了毒汁:“给条子打一针,打一针撬开他的嘴,拿他顶在前面下山。”“——阿归,你去。”

         看着玛银手上注射器冰冷的针头,所有情绪都在那一刻被更决绝、更恐怖的力量生生压平,冷静得可怕:“大小姐。”那三个字仿佛是死神扇动着黑色的羽翼宣告降临。在那之后的所有记忆都被搅得乱七八糟,在无数个颠倒错乱的日日夜夜中,在无数个窒息惊醒的血腥梦魇里,就像一把刀时时刻刻凌迟他的大脑和心脏。

         “让我带他走!不然我宰了她!!”前方轰隆巨响,地道唯一的出口被缅甸军炮火炸塌,碎石砂土飞溅,背上的人喷出大股大股鲜血。“……你为了他背叛我,你们都不得好死……”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的少女踉踉跄跄后退,濒死尖吼撕裂咽喉:“你们谁也跑不掉,你们都不得好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大多数人一怔,

“解行,你被发现了!”廖刚着急的喊出声。

“嗯,”解行自嘲地笑笑,“当年的事,发生的太乱了。”

“这是…这是红山刑房!”蔡麟注意到了环境。

“红山刑房?”步重华看了解行一眼,“你们当时在红山刑房?”

“天啊,那是什么地方?”

“当年,毒贩怀疑内部有奸细,就锁定了我和阿归。”解行低着头解释。

“所以,你为了保护警方和阿归,说自己是卧底。”步重华猜了出来。

“好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孟姐又要哭了出来。

“解行,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这样。”蔡麟看见解行的样子,也心疼起来。

“所以,那个女毒贩最后死了吗?”一位警员发问。

“好了,没死。继续看,做好心理准备”


        手雷在阿归决绝的瞳孔中抛出一道弧,下一秒地道坍塌爆炸,眨眼埋葬了塞耶和争先恐后的追兵,大块大块碎瓦砖石暴雨般砸在他脊背肩上。“……马上就要塌了,你快走,”解行的血汩汩染红了两人的衣襟,用最后一点力气喘息道:“快,别管我,你快走……”“我不走了。”阿归坐在余震不断晃动的地道墙边,在黑暗中紧紧抱着自己唯一的兄弟,沙哑道:“没有地方让我去了,我只有你。”

        ——张博明选择放弃他们,这意味着他并不打算遵守一旦抓住塞耶就帮阿归洗白的诺言。而现在想来,那被他们无比珍视的诺言其实从最开始就异常轻描淡写,甚至根本都没有从特情组任何人嘴里亲口说出来过,只是通过解行简单转达了一句,更没有一字半纸能够曝光在天日之下。谎言编织了他们从地狱爬回人间的唯一悬丝,而悬丝注定要断裂,他们只能双双摔回万丈深渊。“咱俩就在这里坐一会,待会就可以一起回家了。”阿归贴着怀里那冰凉的面颊,喃喃地问:“你不是要带我回家的吗?”

          ……不,阿归,”解行绝望地喘息着,一字一字费力地说:“你不能留下,你要往前走……”你要往前走。阿归咽喉剧烈痉挛着,解行竭力抓住了他的手,兄弟俩滚热的鲜血顺着掌缝融合在一起。

         “只要你用我的名字活下去,别为我报仇,别为任何人报仇,一直往前走——”“只要你永远别回头,往前走——”黑暗中大颗大颗的泪水一滴滴打在手背上,与鲜血融合在一起,洇进摇撼动荡的地面。

           只要你一直不回头,就不会有人知道这地底埋葬了一个叫阿归的名字和一具叫解行的尸体;只要你永远往前走,就可以带着我的灵魂穿过死亡和地狱,回归万里之外遥远故土——你的名字永刻地底,我的灵魂向死而生。



十二年的丰功伟绩上--完--


不行,结尾我写不下去了,我哭死好嘛,

啊啊啊,我们又开始网课了,我又有平板了,

开始写了

在这里征求意见:我打算写吞海正式阅读体,但是时间线我不太好选,希望大家提些建议,阅读管理员的名字也可以提哦,谢谢大家。

有彩蛋:当众人知道吴雩和步重华是一对时

没粮票看我顶置,就是试试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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